李清风离开月芒山之后,按照天剑宗张师兄等人赠与的粗略地图,向着南方一路疾驰而去。不过因为法力还是不够深厚,因此李清风也未曾御剑而行,只是凭借着两条长腿展开在飘柳峰之时所学的武道身法不断疾驰。
毕竟与其御剑而行,却因法力不够,不得不走走停停、时快时停,反到不如这凭借身法陆地而行坚持的长久,凭借李清风的奔行速度长久而行也未必比借助飞剑慢多少,如此亦好领略沿途的各地风光、增加眼界见识化为一份难得的人生底蕴。
一路行走,李清风入目所见,这神州东北之地果真与神州南陲却是大有不同。此神州东北之地树木森林、山川谷壑相对于万象宗处来说大为的稀少,但平原河川却更多,也更为的壮阔宽广,大片的谷物农牧横亘在天地间。
而人族所居之地汇聚的人烟,相对于万象宗所在也更为的稠密繁华、人声鼎沸。
“老板,来一屉素包子再加一壶热茶水。”
连续奔波数日之后,在这将近黄昏的时刻李清风急速奔行前进的身形却突兀的一滞,硬生生的在野外的一家茶铺前终于停了下来。
李清风虽然一片风尘仆仆的样子,但眸光却十分的明亮,此刻在茶摊长凳上忍不住用力揉了揉因长时间奔行而略有些酸疼的大腿,而后向着茶摊的老板大声的吆喝起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包子马上便来喽。”
手脚麻利的小二拿着一块殷红色的抹布勤快的给李清风擦着桌子上并不多的尘土。擦拭之余,并笑呵呵的跟李清风搭腔起来。
“客官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是打哪来,要去往何处啊?看把您这累的,还是先喝壶热茶暖暖身子吧。”
“我自然是从来处来,又向去处去了。”
李清风鼻翼微微抽动、眼神定定的看着眼前十五六岁的小厮,然后带着几分疲惫和头痛有气无力的问道:
“这在茶肆后厨正忙活的老板跟老板娘都是你家里人?”
“客官真会说笑啊,不过没错,这家茶肆正是我一家人所开设的,在后厨正在给诸位客官准备食材饭食的也正是家父家母二人。”
“嗯,这身在乱世你一大家子也不容易啊。唉,愿苦难的人终将获得解脱,你且去忙去吧,我有事再唤你。”
李清风叹了口气后闭上了有些酸涩的双眼,不再言语却直接将养起精神来。
“哈哈,小兄弟言语风趣幽默,亦生有慈悲之心,不过听口音不太像这北宁府的人啊,倒有几分类似我天元府的口音,莫不是同乡之人?而小兄弟这向南急匆匆的可是有甚急事?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小兄弟若是有事可以跟老朽说一说,若是能够帮衬一二,老朽也不吝啬这绵薄之力。”
正当李清风在长凳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其后背一桌的某位茶客开口搭话问道。
“在下算的上是开灵府人士,此次跟人办完一些事后,家中有些急事正好踏上了这归家之路,路上走得累了又见这天色将暗无处可休息,故而途径此处歇息顺便也要些吃食。”
李清风自幼带着妞妞四海为家,对家乡的记忆早已开始模糊,不过万象宗山门所在之地临近开灵府,故而李清风说这开灵府乃是自己家乡也不算骗这人。
“呦,小兄弟居然是开灵府人士啊,咱们勉强也算的这半个老乡,不过小兄弟这趟差事跑的可真够远的啊,这天南地北的可不下万里啊。”
“哎,我也是不知不觉就跑的这么远的地方了,不过老丈竟然知道这开灵府所在之地?”
正在闭目养神的李清风,此刻却是来了兴趣。
这年头的人除去有不得已之事一般甚少离乡,能知方圆五百里便可谓当地智者,这老丈竟然知道开灵府这万里之外的所在,故而李清风顾不得再将养精神,不但睁开了双眼,还扭过身形对着身后之人细细的打量起来。
入目只见身后一行十余人,大多为身形壮硕的青年人且手边持有兵刃,而为首的却是一身穿锦衣华服的老者,面上续有短须约莫五十岁左右。老者年岁虽然不小了,不过眉目方正双目炯炯有神,依稀可以看出年轻之时想必是一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早年还年轻的时候跟人跑过一段时间生意,去的地方比较多,对那开灵府我还是去过一趟的,呵呵。”老者说道此处面上也不禁微微露出些得色,毕竟这世间行远路不易,能走南闯北的还是颇受百姓尊崇的。
李清风一听此言立刻便来了极大的兴趣,不禁站起身走向老者身旁的空凳。
“老丈这天元府我也曾人提起过,离此也不近啊。老丈这是要回乡?还是向北而去?”
“自然是要......”
“包子来喽,客官们久等了啊,勿怪勿怪,这是您点的素包子,这是您点的肉包子、各类馅饼还有清酒,客官们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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